窗前失跪趴后入进宫腔/狗爬姿势哭叫批复奏折把字弄花(13 / 16)
,成了女逼之外另外一口淫穴。
江停岄揉了两下,就换成被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抵上去,用圆润的顶端跟那柔软肉褶厮磨一番,就叫那小嘴也紧张蠕动着啜了一点粘滑水液进去。
“啊、主、主子……”
淫奴的唇张张合合,却没说出什么求他不要做的话。
江停岄刚刚往喻霖后穴涂了水,现在倒打一耙:“这处怎么也不听话?还没吃上阳物,就急慌慌往里喝水。”
母狗一般趴伏着的淫奴登时哽咽了一声,媚声认错:“奴错了、啊、啊嗯——”
在他张口的时候,江停岄就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紫红肉根往前顶。等喻霖认完错,龟头已经强行进去了。
“这里叫人玩过?怎得一下就能吃进去。”
主人感受着肉茎被紧密吸吮戳咬的酥麻,却眯起眼睛、压低声音,无理取闹似的责备着。
喻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。往常这处在吃那淫物之前都会先被揉玩一番,再用手指细细开拓,不知死活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哀求,江停岄才会缓缓肏进去,填满这口淫腔。
这下突然顶进来个头,因着已经习惯侵犯,虽不至于疼痛,也叫人害怕要被撑破了。
“我、啊……奴是、是、啊!……”他的难堪解释被男人往前楔的一小节给顶碎了。
“是什么?”江停岄还在缓缓往里推。柱身上尽是粘滑爱液,因此也不磨得慌,进得格外顺利。
“是……是天生、身子浪……”这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,淫奴哆哆嗦嗦的声音已经要散在喉中听不见了。
身后的男人极快地露出一丝笑意,声音却还严厉:“毫无廉耻。”
胯又往前送了送,肉根渐渐把甬道撑成个剑鞘,严丝合缝地把整根性器全含抱了进去。
“呜!嗯……奴、奴不是……”
淫奴肚里被塞满,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,但要从这委屈的辩解里仔细听,又能发现他似乎被骂得爽了,尾音上勾,又骚又勾人。
且那后穴被说得倏然收缩了一下,把淫具又往里吸了吸。
丞相是被日复一日调教成这样下贱模样的。
江停岄“唔”了一声:“不是?那这穴怎么拽着我往里面肏?”
说话的时候,那阴茎又配合着绵软甬道的邀请往里挤。龟头戳到了一块触感奇异的软肉,熟稔地一撞一磨,霎时间室内就满是淫奴的求饶哭叫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我、呜!……”
“咿、呃啊……”
主人沉着声音故意逼问他:“顶到哪了,叫得这么骚,嗯?”
鸡巴抽出来了一点,又迅速往里重重一撞。
“……啊!顶到、呜——”
“到骚心、了、呜啊啊……”
淫奴身子一连串地抖,尖锐的快感从后穴一直窜到女屄,肌肉失控地发力收缩的时候,逼眼跟着一起抽搐翕合,急忙忙吐了一泡透明里掺着白液的粘水儿。
“哼。”主人哼笑着,开始正式训诫这贪嘴的肉道。
往里一顶,那绽开的肉花就被茎身蹭磨着陷进去,逼出喻霖一声绵长又骚媚的低吟,往外抽,就把谄媚箍在紫红肉柱上的肉环扯得往外翻出来一点,里面艳红的穴肉带出浅浅一圈,浪得厉害。
“嗯啊啊——”
“呜、呃嗯!……”
江停岄没温柔几下,就凶狠地把着淫奴丰软的屁股狠重操弄起来,那硬胀狰狞的鸡巴不是次次都撞到那要淫奴哭叫的骚心,有时候重重捣在穴肉上,也能叫淫奴尖声哀叫出来,在被贯穿捣烂的快感中摇着头,把乌发甩得散乱,铺散在桌上,活像什么勾人精气的淫媚妖怪似的。
“啪”“啪”
囊袋击打蚌肉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黏连着的骚汁,不算特别清脆,听在喻霖耳中,却愈加像是羞他下贱的戏谑调侃。
“啊啊、啊、啊”
淫奴说不出什么话,就只是“啊啊”叫着,因为鸡巴越来越快的凿击捣弄,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点已经被撞得又湿又红了,被布料覆盖的臀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,热麻麻泛着痛痒。
“……啊、太、呜啊啊——”
“主、主子、嗯……!……”
喻霖口中连绵不绝的哀声吟叫一声比一声高亢,也一声比一声骚媚,刚刚被肏穿女逼射进宫腔的时候是如此,现在被顶着后穴里的骚点碾磨凿弄,也是如此,跟发情雌犬似的努力求欢。
那肉花有着他自己潮吹的汁水润滑,没叫鸡巴磨痛,但肉棒反反复复进出,翻来覆去抽插,很快就把那本就肥软的穴口磨红了,更显娇艳欲滴。
江停岄的眼尾也红了,动情的浮着潮意,好像有几分脆弱之感,可身下的凿击却是半刻也没停。
“啊啊啊啊、好、啊!!”
“好、麻呜、啊啊————”
淫奴近乎是痛哭了,骚心被反复撞得酸麻,快将人逼疯的快感往全身上下折磨他,他全身剧颤,濒死一般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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