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丞相扮Y伎扒开湿红B唇吃恩客猛捣开宫颈口涎四溢(12 / 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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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、虚软的吟叫。

“不知道谢恩?”男人步步紧逼。

“呜、呃……谢、啊……”

“谢、谢主子、赐骚穴……呜嗯——”

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,淫奴的话说不完整。

喻霖话说不清楚,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。

“啊啊啊!——不、啊……我”

“我、啊啊……”

“错了、谢……谢主子赐、骚穴、鸡巴……”

“啊啊啊、啊……”

淫奴焦急地哀叫着,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,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。

“这才像样。”

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。

“呜呜、呃……咿、啊……!”

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。

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,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,把木头也捂热了。

江停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,鸡巴狠狠往里一顶,喻霖就趴着往前滑出不明显的一截,等男人龟头剖进宫口,喻霖已经在桌子上被往前顶出了半尺,又被男人擒住胯拽回去。

“呃啊、啊啊、主、呃……”

“要、啊啊……”

潮红的脸上已经汗淋淋一片,淫奴被肏得失了神,嘴里咿咿啊啊的求饶也含混不清。

骚心被反复顶肏,龟头往宫口里卡得毫不客气。那淫窍深处早就被开垦熟透,宫口拦不住一点入侵,跟阴唇一样轻易就能被顶得绽开。

“啊啊啊、呜!!——”

“不、不行了啊啊、咿!……”

“呜呜、呃嗯、啊啊啊”

鸡巴捣得越来越快,淫奴的呻吟一声压着一声,连成一片。

耳朵里只能给见阴户被卵囊一遍遍击打的清脆声音了,蚌肉一片烂红,快叫撞烂了。

阴唇叫淫根肏得花瓣一样绽开,比先前还要肥肿几分。

前面的鸡巴不常得到抚慰,已经蹭着桌面溢了前液。

“丢了、啊啊……主子、主、呃嗯!……”

“不、快!啊、快到啊啊啊——”

“啪啪”撞击声越来越重,江停岄不发一言,凿着那穴眼狠捣,淫根已经能察觉到那骚穴愈发激烈的抽搐吞咽了,布着层叠褶皱的逼肉把他吸得腰酸。

那淫奴还在哭叫:“主、酸、啊啊啊……”

“要吹了、慢——”

听得他眼中净是狠意。

捉紧了喻霖的胯骨往后一拖,自己往前重重一顶,鸡巴瞬时就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,一小半捣进了宫腔,叫那淫窍夹得突突直跳。

“啊啊、呜呃————!!”

柱柱浓精击打宫壁,男人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小幅度跳动,撬得穴眼酸麻眼前发黑,脑子都要被那淫根搅成浆糊。

喻霖哀哀哭叫,泪水把底下桌面沾湿一片,随着腰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,那紧箍着粗大性器的宫腔受到巨大刺激得蠕动起来,几息之后,泉眼似的喷出道道水液,全被鸡巴堵住出不去,把男人的淫器泡在里面。

小腹毫无规律不住紧缩,过了一会儿,肚皮已经淫靡地微微凸起一些,是叫他自己吹的水跟精液灌满了。

淫奴似一条母狗瘫跪在桌上,上半身与桌面紧密贴合,急促地大口喘息。

这淫奴好似累坏了。

江停岄五指把他臀肉掐得下陷,仍然胀硬着的鸡巴缓缓从宫口的紧紧吸啜之中往外拔。龟头下面被卡得紧,往外抽的时候就扯着这可怜的肉环,叫它紧紧绷着。

“呃呜……”

跪趴在桌子上、衣衫齐整却单单敞着女逼跟两个奶头的小淫奴顿时哀咽起来,抖如筛糠,大约是逼肉刚刚好一顿痉挛蠕缩也失了力,尽管宫口被扯得又涨又麻,伴随着仿佛要从内里被绞磨烂了的恐怖快意,却半点没有困住侵犯者的能力,只能任由粗大的性器把宫口往外剖得合不拢。

等柱身龟头全从那淫洞里出来,被堵塞在里面的淫水精液就一股脑往外汩汩涌出,喻霖裆部布料的开口像是孩童失禁尿湿了似的,从腿心一直快湿到胯部。

喻霖把额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,眼睛都快合上了——整个身子说不出的疲惫酸软,所有力气都随着那根阴茎被抽出去,叫他头脑发晕,错觉自己单单是个用来容纳鸡巴的器物,尊严半点也无。

屁股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着,小幅度发抖。

“唔!……”

一只炽热的手突然覆住了半边屁股,这倒还好,可一根手指突然揉上了臀肉中间另一个洞眼。

淫奴的后穴紧紧闭合着,肉花似的开在两团软肉中间,颜色乍一看不太深,但指腹摁上去揉了一圈,就能明显感觉到它亦是松软的。

江停岄不常弄他这里,但多年情事浇灌开垦之下,连这后穴也已经有点肥了,入口处的褶皱一定比别人厚了一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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